很久以后

#60分题:关于未能造访的未来

#啃着自己的腿肉就当是给自己的8.7过期生贺

#我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伤害自己

#应该是主莫德雷德x库拉伦特,次兰斯洛特x阿隆戴德

#还是因为时间不够强行结尾……沉默蹲

#大写的OOC,慎

 

当年他与莫德雷德谈起由各自剑支制造的神装型骑士时,印象最深刻的片语便是:库拉伦特只是一把魔剑……至少她自己一直是那么认为的。

早在那个大不列颠还有近百万名候选王的时候,她便是那么认为的。

——即使是作为一个独立的骑士而存在。

或许是因为都是魔剑吧?在这点上面,她和阿隆戴德有惊人的相似认同性,不过阿隆戴德在自己多次叱责之后便不再提起这茬。

湖之骑士擦拭自己那把远在那次战争中折损的剑支时,如是想道。

如今名为无法毁灭的剑却已经被毁灭,就像那个曾经捏着茶托端坐在训练场旁边注释他的湖蓝身影,一同被战火给染红。

现在的他已经想不起那次战争的详细,只记得那张恬静漂亮的脸蛋扭曲至狰狞,推搡着让他撤退,还有她胸口那个成人拳头大小的血洞……以及若游丝环绕耳边的那句话:

“主人哟,别忘了我可是不弱于Excalibur的魔剑,无法被毁灭的魔剑……无毁之湖光啊。”

断剑再次用蓝色的碎衣料掩盖,盛放它的木盒再次合上时发出一种不轻不重的闷声。盒上刻着她的名字,作为魔剑的名字,那个配合如今断剑极具讽刺意味的名……不过,兰斯洛特还是比较喜欢称呼她为阿隆戴德。

已经记不清和平来了多久,仅仅记得今天又是他们的忌日——那些不知怎么,无法在『湖』之中复活的骑士的忌日。

比如说莫德雷德,今天是第一百八十二次再创失败。

而一旦提及莫德雷德,他便下意识想到与阿隆戴德关系密切的库拉伦特……

……

这里是梅林的地下实验室,在战后便成为了关押不可控骑士的『监狱』,越深处越是因不可控而被深锁的骑士们。

他充耳不闻两边拍击门板的哀啸是否尖厉,只是径直走向最里面那间——那间即使钢铁制作也还是悉被红色的气息侵蚀成深红,并覆盖上一层不明物质的绛色甲状物的牢门。

待他开启门的时候,那个魔剑似乎已经等待很久地坐在床上,怀中是与她同名的深红巨剑。

“唷,兰斯…洛特。我那位可悲魔剑同僚的…主人?”红发的少女右手指尖抚过铁质眼枷,全然靠着声音勉强辨析着来者身份。她在得知来者是兰斯洛特之后有些不耐烦地曲起双腿,镣铐随着脚踝的动势勉强发出几声闷响,“我的莫德雷德呢?你们把我的莫德雷德带到哪里去了?”

他才注意到,这间屋子里所有铁质物早已被魔剑Clarent的气息给侵蚀,或多或少地覆盖上了一层薄细的暗红色甲质。

“很抱歉,他们没有动用『湖』……也就是说,即使依旧拥有莫德雷德的因子,他们却选择放弃。”

“毕竟那是一个一出生就注定背叛的骑士啊……”

他顿了顿,也不知道自己这番或真或假的言论是否能让面前的魔剑相信。

她似乎早就明白,却又好像不明白地偏头,眼泪顺着眼枷未与皮肉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流下——不知道是否是兰斯洛特的错觉,那眼泪好像是透着红的浑浊。

“难道……倒地不醒就意味着死亡么?呼吸停止就意味着死亡么?心跳熄若就意味着死亡么?”她有些迷惘地问着,可是谁也没有回答。

沉默的空气有那么一瞬是凝固的。

“……说真的,兰斯洛特,我有点羡慕阿隆戴德可以死在那里。”

兰斯洛特喉咙梗了好久才明白面前那个红色身形的意思,叹了口气:“到头来你们还是没有把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思考么?”

“由剑支的因子制作的骑士,无论再怎么变依旧是是剑支。没有了『主人』,那么与死亡何异?”

“再说……”

“除了我心爱的莫德雷德,再也没有人——那么认真努力地抵抗来自剑中的诱惑了。”

库拉伦特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一丝困惑,却又很快地压了下去。顿了片刻后撇嘴笑了起来,缓缓把自己咀嚼有一会儿的字吐了出来:

“我曾经是多么努力想拿下他,想摧毁他的信仰他的意志……而他选择的是逃避。一次又一次的逃避。最后……他甚至选择逃到了另一个世界。”

“你说啊,我那可怜同僚所侍奉的主人唷兰斯洛特——他,我的莫德雷德,真的那么讨厌我么?”

湖之骑士就那么看着面前本应傲得高扬头颅的魔剑浑身颤抖,鲜红的液滴顺着方才的泪痕缓缓滚下,最后化作出喉的撕心裂肺。

那种不知压抑了多久的撕心裂肺,就像当初……

那时……

为了确保她能安全撤退,莫德雷德负伤硬扛下巨型机械外敌的那一击。

她一直所说渴望见到品尝到的滚烫炙红溅了她一脸,黑白发色的男人露出了曾经她劝促亚瑟多使唤他才能见到的无可奈何的表情。

而她,冷血得好似没有感情。接住飞抛而来的同名魔剑后便随着大部分骑士撤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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